颭月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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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 【火影】多雲

注意:写这篇的时候是200X年,当时大家还把夕颜看作是月光疾风的姐姐。我现在还是觉得这样很有气氛,卡/月光,月光/夕颜暗示,写在中忍考试疾风阵亡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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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今我仍没有弄清是否下了决心与你到老。

又或许思考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一种狂妄。


旗木卡卡西试着平息銀发间穿梭的风,它们仿佛无数干净修长、带着细茧的手指,爱抚着自己头颈。太熟悉,太温柔,可惜出现的时机太坏。

然而这块地方的一切都像那些手指的主人,夜色是他的眼眸,浅丘蜿蜒是他的发,月牙是他柔和无比的眼角。

光是待在那男人身旁就是一种享受,他懂得用武力以外的东西好好保护起你。


卡卡西稍稍使劲散开披风,布料如漆黑天空泼下的一把墨痕,飞扬身后。

想像里,那个人现在是睡着的,头蜷缩于臂弯内,偶尔低声呼唤他的名字。

他拉着缰绳,一勾残月于是从树头来势汹汹冲向眼里,吓了他一跳。他小心挪开枯树枝而不折断它。


父亲骤逝后,他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唯有当行动无法表达意志时,语言才有出现的必要。但令他讶异的是这份沉默也有支持者。

尤其新月咆哮的夜里,那人总会在四下无人时,悄悄搁上一盅酒在慰灵碑前。

安静的夜比繁闹的街宜人,回忆苦恼而甜蜜如佳人相伴。

多少年来,旗木卡卡西只在碑前遇过那么几个人──包括他的同居人,以及疾风的姐姐。

那位因双眉经常微蹙以致于笑起来都带点楚楚可怜的女子。

她说话声柔中带刚,像温柔的嘴唇包裹着毒牙,咬着听众神经咬出一个个小洞,半疼半贴心。

『疾风总爱形容你的头发,』

那晚,月光翻上上忍宿舍阳台,轻晃双脚,

『他替我梳头时每回都故意激我,说道,姐姐,你的漆黑流云胜得过那家伙的银丝绸缎吗?』


卡卡西不记得这妙龄女郎有过如此狂放的动人,那双小腿并非摇晃出天真烂漫的弧度,而是一种紧实欲望和杀意给缚在白皙皮肤下。

“我反过身捶他打他最后吻他咬他,”

她削薄的唇对照夜光,竟饱满如果实,

“疾风很可爱,唯有他的嘴不合作地抿着,像洁身自爱的等待什么人去打开它。”


卡卡西看了一眼屋内熟睡的人,走出落地窗,进入流光。黑长裤两边口袋吞没他的双手。

月光疾风那在记忆中已然依稀的脸突然变得清晰。


他和疾风搭档的任务大部分属于险中求生那型,三代通常是眉也不皱就将他俩踢进敌阵然后说:交给你们,晚上酒会别迟到!

卡卡西像一枚银弹射出时,三日月之舞紧紧贴在他身周,随他而走,四把刀尖绽放。


“——给我慢着!”

一片狼藉中,猿飞阿斯玛完成自己的指定任务,追上他们,仗着身高差距嚣张的在两人脑后各撂一拳。

“好痛、你搞什么啊!”卡卡西搭上不知火的肩膀,让他摸摸自己的头。

“你们才搞什么星月交辉咧!很危险呐!”阿斯玛怒吼。

“不速战速决的话,疾风去聚会要晚了。”

“你这话完全没说服力!”

“通融一下嘛阿斯玛,不会有危险的,”銀发青年瞄到疾风在旁装作一脸委屈的模样,忍不住发笑,揽过他来亲密的低声道,“疾风的三日月非常令我安心,谢了。”


凉意穿透薄薄布料,贴在腿上,卡卡西又往前踏出一步,靠近栏杆,偏着头,“大半夜不请自来,就为了说这些?”

女郎不住微笑,足下点地,“疾风生前不说,死后我又何必画蛇添足?”她把手掌搁往对方赤裸的胸前,“学长……难道他胜不过您同居人平凡的温暖吗?”

卡卡西低头看她。他欣赏她柔弱无骨的腕,仿佛一折便会应生断裂。

但他知道这是一双只杀人不救人的手。

“下回深夜溜达记得加件衣服,”男人微笑,整张脸显露在月的映照下,白得像一尊无情的神祇,“我念过疾风好几次了。”

月光的嘴角像两只小钻子,更向上探去,一下子有些鲜血淋漓的感觉。她伸臂一拐人已飘出阳台外。

“——学长,立个牌坊给我的好弟弟吧!”


唉——

銀发男人大声叹气,懒散的伏上蓬松马鬃,人也惺忪起来。

他很少觉得自己保有什么,“失去”的印象倒不少。他的父亲对他不起,他对疾风不起,他需要的人不在,需要他的他又付不出,大家都是伤心人,也没啥说不说的过去这回事。

不论谁拥有他结果都会像坐拥满怀流沙,进退维谷。


而床上的人静静睁亮眼睛,屈膝坐起,挥手扯开窗帘。

他很清楚卡卡西刚走。 

“还没到尽头的,卡卡西……别停住,往前一点去看看,一点点就好,算是为了我。”

床头旋转木马吱─唧─吱─唧─自顾自绕着,让风有一下没一下地推。

我知道我们俩谈起爱这回事就像四个人一块儿谈着。

我与卡卡西、卡卡西从前的老师、卡卡西殉职的伙伴。

我怀疑自己还能如此镇定,只是因为每回那人呼唤我的名字时,都带着一种绝望,好似我是世上仅存的唯一的人类,一消失便是末日。

卡卡西能爱人的部分仿佛很多,只是不管他怎样激烈的拥抱做爱我们还是觉得不够。

睡在那男人身旁,我从未造过梦,入睡时虽然温暖,却每每全身发寒的醒来。他的体温燃烧的不是身体,而是接触他的人,包括我,包括疾风,包括阿斯玛,或许也包括四代目。

他一走,我们就觉得冷。


我伸手停下打转的木头小玩艺。

几天前市集上才来了个流动乐园,旋转木马、小飞机、山谷火车,孩子们挤成一堆,几乎全村都在街上排队,吵吵嚷嚷。

銀发上忍在休假日迷迷糊糊地被吵醒,伸展了下身体,趴到栏杆上观赏。

“早安,你终于起床啦?”我拿着杯热咖啡,后腰部倚靠在铁制把手上。卡卡西握着我的手将杯子举到他唇边,抿了一小口。

这就是我不多为他泡一杯的原因。

每次都这样。

“早,”他亲亲密密的说,“那些木马真漂亮,有限重吗?”

“你别真的下去玩。”

没有预警的,銀发闪过我的视线,他飞身而起跃入屋子左侧树林,动作比叶子摇晃的窸窣声还轻,一会儿又轻飘飘落回铁栏杆上。

 “上哪去了?”我问。

他笑笑,悠哉悠哉坐在栏杆上,手里握着几块木块,然后熟练地抽出苦无在手里转了下,迅速削磨起木块。

“我要做一组迷你旋转木马放家里。”

“喂——我可不负责缝迷你马鞍!”

“别这样,正想拜托你呢。”他又笑眯眯的望着我,我想这下是谁也不能抗拒他了。

只能没好气的拿来针线盒。

“我不喜欢旋转木马。”我搓了搓棉线,再将线头咬断,“看他们拔足狂奔却飞不出可悲的圈圈,太可怜了。”

卡卡西抬起目光瞄了我一眼,手中不停,却替木马多刻了一对翅膀。


我想他的内心的确是果冻般柔软的,甜美包裹起他早早失落的天真,和不安定。

这是夏季倒数第七天,再三检查后,我确保好自己不会忘掉他的每一点一滴。

所谓疯狂想念和一生记忆有很大的差别。


至今我仍未有提及,所谓生死相伴的问题。

又或许要求这类答案本身就是一种无礼。


再次跟你错身而过,交会的那一目瞬,是生命里繁花盛开的荒城。

看你往下一直走,一直走,我也不喊你。

因为,我也该感受一下流动的孤独。

因为你不是爱平静的那种人。


 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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